玉晚闻言慢慢睁开眼,略显朦胧俯视他,动了动唇,却没收回脚。

她显然不信他。

尉迟砚胸腔气血翻涌,让人退远,且放下架住雪枝二人的刀:“本王不会再追究他俩的罪过,你把脚给本王收回去,立刻滚下来。”

心眼儿却提到嗓子口,紧紧揪住不敢松懈。

玉晚迟疑片刻,最终小心收回脚。

她身子骨本就弱,上面凉风直刮面门,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人如风筝往下坠落。

影卫们还未上前,只见墨色身影一晃而过,他们的主子变了脸色,忍住那只跛腿寒痛,立刻上前接住玉晚。

重力之下,那只跛腿半跪在地,传来咚地一声响,似乎是碰到了骨头。

尉迟砚却面不改色忽略腿上疼痛,看到玉晚完好无损躺在臂弯,提起的心终于放下,随之而来的凶怒似要把人撕成两半:“本王真是太惯着你了,竟敢......”

瞥见她苍白的小脸疼得发颤,他收回出口的话,抱起她一瘸一拐走回屋,叫人诊治。

谁都看得出摄政王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无人敢上前触其霉头。

玉晚悠悠转醒后暂无大碍,再度和尉迟砚陷入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