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太重,显然用了酷刑。
“摄政王,你放了他俩,妾身随你处置!”她当即变了脸,又怒又惧瞪着他。
尉迟砚捏住她的下巴,阴鸷眼底满是讽刺:“他与夫人狼狈为奸,还堂而皇之与姓李的合谋给夫人七日散,妄图谋害本王性命,怎么不该杀?”
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他。
玉晚下巴泛疼,痛苦求情:“妾身已经解释过,没有想害你,不然妾身也不会扔了它......”
“夫人在本王这里的信誉已经所剩不多,你嘴里迸出的话本王可不敢信。”尉迟砚嗤笑道,似在嘲讽他自己。
再三容忍她的小动作,耗光他的耐心,他没将她就地正法都是好的。
一声令下,影卫下手越发狠。
雪枝满头是汗疼得无法出声,就连半死不活的垂柳也被人拽起来,准备再次施刑。
玉晚疼得牙齿发酸,努力从他掌心脱离:“王爷,妾身知错,以后再也不敢违逆王爷的意思,求你放过......呃!”
尉迟砚稍稍松了一下力,在她喘息间隙,手指又立刻收紧,当做玩物一般戏弄,似笑非笑危险道:
“他是你亡夫的人,你说本王要不要阉了他,让他变得和你亡夫一样的下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