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不自在缩了缩肩:“万一没有......”
“晚晚就这么不希望怀上本王的种?”尉迟砚用力捏住她的耳骨,声音仿佛地狱爬出的恶鬼,诡异阴沉有些瘆人。
“妾身只是不愿王爷失望,何况医师也说,几率只有五成。”玉晚提心吊胆,不敢动弹。
生怕他看出异样。
尉迟砚慢慢松开手,俯下身,薄唇紧贴她的侧脸,在她耳畔低声哂笑:“那本王就把剩下的五成,半月里把它补上,五五得十。”
玉晚瞳孔猛缩,心下惊恐。
还不待她有所反应,他脑袋轻轻一偏,如同恶狼般,一口咬住她的耳骨,呼吸从后颈蔓延出一丝灼热。
......
五日过去。
玉晚的手肿胀消退了一些,但还是难以活动,每日试着弯曲手指是她最不愿面对的痛。
偏偏尉迟砚亲自监督,不肯松懈。
“小姐,您要的东西奴婢寻来了。”雪枝悄悄溜进房间,“奴婢叫掌柜捡了几副止咳嗽的药,顺带叫他送了银针。”
玉晚连忙下床,警惕看向门窗:“尉迟砚在哪儿?”
“小姐放心,摄政王还在宫中,一时半会回不来。”雪枝把银针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