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砚垂眸看向攥紧自己的手,意味深长问:“何事,你说。”

玉晚将自己的梦告知他:“妾身也不敢确定,毕竟分不清是梦,还是娘真的说过。”

但直觉告诉她,似乎不是梦。

“那他叫什么名字,可有什么特征,年岁几何?”尉迟砚好奇。

说来奇怪,他只查出玉晚的娘从晋国而来,其余的一概不知。

关于玉晚的生父,更是一无所知。

玉晚皱眉摇头:“妾身不知道。”

“晚晚莫不是故意给本王摆个难题,什么线索都没有,叫本王怎么查?”尉迟砚气笑了,抬手勾起她的下巴。

恨不得捏碎,但又于心不忍。

玉晚拂开他的手,趴在床头,眼珠子向上看他:“都说了妾身也不确定虚实,不然怎会叫神通广大的摄政王查呢。”

“在意旁的男人你还有理了。”尉迟砚忍不住轻嗤,眉眼划过一丝阴沉。

不管是谁,涉及玉晚,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

玉晚脑中灵光一闪,有什么东西从脑海飞过:“他似乎有胎记......和妾身一样,肩上有蝴蝶胎记,妾身在右肩,他在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