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兮面色微变:“阿砚,你别听她胡说,是她亡夫倒霉残废,却怪在我身上......”

她拿手绢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指责玉晚一通。

尉迟砚了解玉晚的性子,她不会无缘无故不讲理,除非她句句属实,但确实没有凭证。

没想到她为了亡夫,竟能做到如此地步,不惜求他,胸腔像是堵了一团湿漉漉的棉絮,难受窒闷隐隐翻涌。

“忘了本王说过什么,她将来是王府主母,你没证据,不可杀她。”尉迟砚捏紧她手腕,“此事不必再提,随本王去抹药。”

他面色阴沉沉,拽过玉晚的手,后者却甩开他,去捡地上唯一的珠子,攥紧在手心。

玉晚面色冰凉。

她就知道,无论是谁,永远都偏向沈云兮,从来就不会站在她这边。

“要本王扛你走?”尉迟砚瞥见她的动作,气得嘴角一抽,在他眼皮子底下违逆他,真是胆肥了。

玉晚警惕后退一步,尉迟砚耐心耗尽,直接上前弯腰,将人扛在肩上。

“尉迟砚,你放开我。”

她死命拍打他后背。

两人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再次破裂。

尉迟砚路过沈扶卿身侧,停下脚步,戾气十足偏头看他,随即抬脚,猛然将他踹进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