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不知哭了多久,气得浑身发抖,尉迟砚许是怒极,这次完全没哄她。

可是还不够,他胸腔里的怒火不断翻涌,只想狠狠罚她,让她再也不敢做出忤逆他的举止,再不敢逃。

玉晚动了动唇,已经说不出话,任他的湿发扫在脸颊,神智有片刻恍惚。

终于,她缓了缓,颤颤巍巍抱住他的手臂,沙哑着嗓子哀求道:“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你放过我吧......”

连夜奔波提心吊胆,她身心乏力,已经吃不消。

骄傲的骨头似乎被他折断,为了活命变得乖顺。

“本王不信你,若这次不狠狠罚你,你不会真的长记性,下次还会想逃。”

尉迟砚喉咙滚了滚,难掩心底沉怒,“所以听话些,好好受罚,等你真正学乖了,本王再原谅你。”

他铁了心不会放过她。

玉晚浑身如坠冰窖,慢慢松开他的手,窝在他怀里打颤。

马车渐渐驶向京都,尉迟砚没有再回私宅,而是将人抱进已经修缮好的王府,在最隐秘的院落,特意打造了一间屋子。

眼下屋子昏暗,只需一盏烛火,便能看清里面的陈设。

玉晚掀起湿漉的眼皮,扫到目之所及的布置,差点从他手臂上摔下来,声音颤抖发怵:“不,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