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现在又梦魇了。
她梦见自己困在一只铁笼里,祈景阑拼了命地去救她,她手脚缠满铁链,痛苦至极。
“不、不要......”
她轻轻呢喃,眉头皱得很紧。
尉迟砚手指挖出药膏,替她抹药,眸中阴鸷渐深,嘴里却平静低声安慰:“本王在这儿,不用怕。”
也不知她做了什么噩梦,竟害怕成这样。
他抹完药,安抚似的替她拍了拍背,心情随着她皱紧的眉头慢慢沉郁下去,这种感觉很很不好受。
她不过是他抢回来的玩物而已,他怎会付出多余的感情。
可此刻心脏就像被尖锐的冷刺狠狠勾住,从里面渗出烦躁焦虑的血。
尉迟砚就着僵硬的姿势,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等她深睡。
“景阑,带、带我走......”
玉晚死死抓紧他的手,如同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放开。
尉迟砚眼底的柔情瞬间消失殆尽,不敢置信捏紧她,沉戾怒意,死死隐忍翻滚的危险气息。
他几乎是立刻变了脸色,俯身用力掐住她下巴,恶狠狠逼问:“你喊谁的名字?”
“景、景阑......”玉晚深陷梦魇,嘴唇里重复嘟囔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