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把手递给他,一个借力,凌空坐在马背上,被他揽入怀中裹住,避过瑟瑟冷风。
“我也没想逃的,天这么冷,我又不会凫水,还是很惜命的。”她不去看他的脸色,只知他的手臂将她身子裹得很紧,声音越来越小。
尉迟砚没有回她,双腿夹紧马腹:“驾——”
二人驾马离开城西,往空旷无垠的腹地奔去。
天气阴沉,乌云骤集,像要下雨。
玉晚耳边狂风唰唰,被冷风刮得睁不开眼,心脏怦怦乱跳,被颠得反胃难受,马儿终于渐渐停下。
头顶传来男人诡异冷厉的寒声:“可还记得本王说过什么?地形图放在那儿让你偷你还真的敢偷。”
她不可以逃,不然她承受不住他的怒火。
他会鞭尸、会发疯。
玉晚肩膀瑟缩,腰间挂着的香囊微晃,吓得抓住他遒劲有力的手臂。
“我对京都又不熟悉,拿地形图出来走走,逛逛药铺拿点药有何不可,谁知道迷路到了城西。”
“你当本王三岁?”尉迟砚腾出一只手掐住她的腰,狠狠拧了一把,引得怀里的人咬唇嘤咛,“这话你自己都不信,还拿来骗本王,嗯?玉晚。”
玉晚被迫攀着他的肩,颤着身子瑟缩啜泣:“还不是你让鬼婆子虐待我,教我规矩,她还拿鞭子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