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里,张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泪,向批阅奏折的尉迟砚告状。

“求摄政王为老奴做主,老奴认真教习,可王妃不愿学规矩,还给老奴下药,逼老奴下跪。”

“她实在上不得台面,配不上摄政王。老奴一把年纪还受此大辱,王妃这是要逼死老奴啊。”

“王爷您千万别被王妃蒙住双眼,她可恨至极啊。”

尉迟砚放下手里的折子,墨色衣袍下,镶着金红色的边,手指敲点着桌面,侧脸凌厉骇然。

他每隔半个时辰,便会听人汇报玉晚的事,听说玉晚进了一家成衣店,还拿走了京都地形防卫图。

怎料嬷嬷进来打岔,不由微微蹙眉:“她若是不规矩,还得嬷嬷多费心,王妃本就野性难驯,本王回去替嬷嬷敲打她便是,日后不敢同你作对。”

尉迟砚又赏下不少珍贵锦缎,弥补她的委屈,看样子,摄政王打算替她做主,会好好惩治玉晚。

张嬷嬷喜极而泣,连连谢恩。

“你方才说,王妃拿走了地形图,还进了一家成衣店?”

尉迟砚扭头问,警惕地眯起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