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私密的事,他查不出来。
比如她有没有和祁景阑圆过房。
尉迟砚默了会儿,也不知信没信,嗓音磨了砂似的低哑:“既然你是大夫,本王想请教玉夫人,非完璧之身,也会流血吗?”
他问得一本正经,毫不害臊。
“说不准的事,若是过于粗鲁,也是会的,但也因人而异。”玉晚急忙红着脸说道,“就好比我新婚那日,夫君百般温柔,也是……”
她一口咬定自己早已不是完璧,趁此打消他的怀疑,左右尉迟砚也不能拿她怎么着,她不想和他搅合在一起。
尉迟砚眉头紧锁,牵动那条细疤异色横生。他就此事问过医师,和玉晚的回答别无二致。
祁二公子的嘴在他弟弟身上很紧,关于玉晚的夫君能否人道一事,至今尚未有结果。
哪怕知道玉晚真的被李德元绑架过,只要她撒谎,他的线索依然断了,思及此,心头莫名升起一股烦躁。
“摄政王对我屡次试探,难道您很在意与你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完璧?”水雾笼着玉晚的脸,她微蹙的眉毛略显讶异。
很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