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澜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对着陆徽娘行礼:“姑娘,泰安殿出事了。”
陆徽娘赶紧换上衣服前往泰安殿,已经有人在那里守着了。陆徽娘见到皇后娘娘,蹲下行礼:“徽娘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阮静也起了红疹,太医正在里面把脉呢。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的又起了红疹?”皇后皱着眉,眼神却是瞧着陆徽娘。
柳盈莹带着幂篱脚步虚晃地闯进来,立马匍匐在皇后脚边喊着:“又有人下手了是不是?开始是我,现在是阮静。”忽然看见陆徽娘站在旁边,像发了疯般跑到陆徽娘旁边,指着她骂道:“就是你,你为了嫁给使臣一而再再而三地毁掉我和阮静,现在你终于得手了!”
皇后派人拉开柳盈莹,说道:“现在还没有定论,盈莹不要胡说。”
太医出来回话:“回娘娘,确实是当日致柳小姐发红疹的药粉,只不过这次分量足够,阮小姐的红疹已经遍布全身了。”
皇后闻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问道:“怎么又会有那种害人的脏东西!”
“回娘娘,微臣在阮小姐的香炉里发现了焚烧的药粉。”此时一个小宫娥脸色惨白地跪了出来满脸是泪地对着皇后娘娘不住磕头:“香炉里的香料是奴婢加的。奴婢瞧着有一小盒香粉是阮静小姐放起来的,想着是极好的东西。恰逢阮静小姐最近睡得不安稳,奴婢才都斗胆加了那香料。奴婢实在不知那就是害人的东西呀。”
皇后脸色都白了,方才那小宫娥说那香粉是阮静的?
陆徽娘深吸一口气,悄悄看了一眼文儿,文儿瞬即低下了头。总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自己的清白也算分明了。
柳盈莹立刻瘫倒在地上,突如其来的真相将她震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上次阮静还来找她说药粉是陆徽娘下的,今日便查出来这药是阮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