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垃圾邮件一般不会给人发音频。

秦安安盯着附件的音频，有些纠结。

这个音频是什么？该不会是病毒吧？

傅时霆致辞结束，四周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秦安安却没有察觉。

很快，傅时霆走到她身边坐下。“你在看什么？看的这么认真？你都没给我鼓掌。”傅时霆凑到她身边，看向她手机屏幕。

“你讲完了？”秦安安回过神来，赧然道，“你上台的时候我给你鼓掌了。”

“这是什么？”傅时霆指了指她的手机屏幕。

“一个陌生人发来的邮件。我怀疑是垃圾邮件，可是我的邮箱没有拦截。邮件里什么也没说，只有一个音频文件。我在思考要不要点开听听。”秦安安将手机大方递给傅时霆，“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木马或是病毒之类的？”

傅时霆将她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

“如果是病毒，你手机应该会提醒。不是安装了防毒软件吗？”傅时霆见她对这段音频好奇，所以将音频点了一下。

“哎，把我手机声音调小一点，别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秦安安将自己手机拿过来，把声音调小，然后把手机放到耳边，想听清楚这段音频。

傅时霆把头凑到她那边，想跟她一起听。

“你知道我是怎么进ST集团的吗？傅时霆只面了我，就决定用我了……”

康海的声音从手机里流淌出来。

秦安安震惊不已，并将手机递给了傅时霆。

“好像是康海的声音，你仔细听听。”

傅时霆也听到康海的声音了。

他将手机音量调大——

“是不是因为你简历特别优秀？还是有别的什么技巧吗？”吴简艺的声音传来。

傅时霆看向秦安安：“这不是吴简艺的声音吗？你助理和我助理在一起？”

秦安安拿着手机，拉着傅时霆，离开了观众席。他们俩从会场出来，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将音频重新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