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贩卖人口团伙中唯一得以活下来的人，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也被判处了终生囚禁。

李春燕这样阴狠恶毒的人，即便面对的是厉璟渊，也丝毫不惧。

她面无表情，“是，我是李春燕，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这种感觉还真是陌生。”

厉璟渊不想和她废话，直接切入主题，“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

像李春燕这种苟活于世的人，根本没有什么还值得她隐瞒的秘密。

厉璟渊拿出了一张照片，是沈听榆小时候的照片，也是当初沈家挂寻人启事时的照片。

李春燕原本平静的表情动了动。

厉璟渊问：“你还记得她吧？”

“当然，这是我经手过最漂亮的女娃娃，当初可是卖了个好价钱呢！”李春燕的语气还有些骄傲。

一旁的宋瑾欣脸色涨红，浑身颤栗，青筋暴起。

李春燕说得越是平静，她的恨意就越浓，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