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秀兰痛得脸涨红，嘶哑着从嗓子里挤压出恶毒的话语。姜妙从地上捡起来那个黄色的纸片，打开看是一张符咒，里面夹着一根她的头发。符咒画得歪七扭八，一看就是忽悠人的。“你就是想用这道符来害我？你以为我是孤魂野鬼？”

姜妙扶额想笑，还真的就笑出声来了。

“哈哈哈哈，你拿着这道符咒马上就要变成灰了，看你还能怎么克我。哈哈哈哈哈。”姜妙自己去摸这道符，她肯定会被烧成灰，急切地看着姜妙。

什么年代了，还弄这些东西害人呢。“我看你就是个蠢货，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嘛？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钱呢。”

“不可能的，高人说你就是个来克我的厉鬼。只要你摸到这个符，我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牛秀兰目眦欲裂，不肯相信姜妙说的话。

姜妙好端端的模样就是在嘲笑她准备的这些有多么可笑，她不相信。“放开我，放开我。”在贺川的铁臂之下，牛秀兰连挣扎起来都费劲。“我要去找他，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举着破烂的纸拍在牛秀兰的眼前，平静道：“现在有两条路让你选。”

“一是，离婚，带着你女儿离开我们家，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二是，你不同意第一条，那我就去举报你搞封建迷信，想要害人，把你拉去所有人的面前批斗，甚至是坐牢。”

离婚？她不能离婚，离婚了她还能去哪。回娘家一定会被赶出来的。她不能离。

她也不想被批斗和坐牢，那比让她死了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