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说话，她又小声的问：“我……我是不是真的和王哥那个了？”

看着欢欢这满脸羞涩的模样，再回想起包厢里她的疯狂。

尤其是王哥和金哥对她的连番侵犯，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想让她走到我这一步，但……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是，你们俩发生了关系。”

得到了我的回复，欢欢死死的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把抱住了我。

“琴姐……呜呜呜……”

她再也绷不住了，趴在我的怀里，失声痛哭。

她这么一哭，我鼻子一酸，也差点哭出来。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欢欢，这都是命啊，做我们这行的，早晚会失身。”

“虽然我们做的事，被人看不起，可我们也是凭着自己的努力赚钱。”

“你看看那些出来卖的，她们赚的还没有我们多呢，过的是啥日子？”

欢欢哭了足足有五分钟才停下，但依旧在哽咽着。

我把那五千块钱放在她的手里，笑着说：“你看，一个晚上就赚到了五千块，这可是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啊。”

看着手里的那一沓钱，欢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只是看着她的那个笑，我的心里是真难受，更多的还是自责。

现在回想起来，我是怎么一步步走进这深渊的。

如果不是李老板，如果不是玲姐，如果不是……

没有他们这些人，我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我把欢欢送走之后，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你好，哪位？”

“请问你是小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