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脑袋很直,正义感又莫名其妙,我只是提醒你小心点,就连我,都跟她吵过架,我呐,原来跟男人谈不伦恋,你在外头玩的多,知道什么是不伦吧?”
他启唇, “他已婚?”
“宾果,果然是见过世面的箫少爷,那个时候不懂事,觉得自己跟成熟男人在一起,别提多眩目了,也不知图他什么,还傻呼呼地说要带他来见棉袄,结果被棉袄骂到好惨,说不要见贱人,我气到再也不理她,觉得她不可理喻,可结果等被甩的时候,哭得要死,陪我的还是她.那家伙很容易头脑发热,莫名其妙燃烧正义感,所以不要欺负她,她不像外表能玩.”他压下一口水,皱着眉头,不想多做解释,到底他是哪里没说服力,他认真成这样还被解读成在玩?
“没有最好啦.”她点到为止,不再多言,站起身小跑到在柜台前买烟的苏家袄身边,抽出烟拉着苏
家袄往洗手间走,站在洗手台前抽了起来.
“你摆出一副这么沧桑的样子做什么?”苏家袄拆她的台.
她不介意地耸肩,直截了当地说, “我觉得,你们俩不适合.”
“谁?”
“你和箫夭景.”
“为什么?”
“你们俩德行太像了.学会让步不是简单的事,孩子,你还太单纯了.不过你要是受伤的话,一定要来找我哦,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啦,所以一定要还你!”
“你要不要为了还债诅咒我啊?”
“哈哈哈哈.”
白笑叶用笑声含糊了意思,没再劝下去,苏家袄转身回到座位,却见箫夭景一脸严肃地思量着什么,片刻后,他放下杯子,正色对她道:
“改天有空,我想带你去见我一个朋友.”有些隐患,他必须得亲自处理下.
“咦?又要见你朋友?”她下意识地排斥他那群朋友,尤其是那个小飞.
“他姓乔.”
“……哦……好啊.”她不疑有他,应下声来,瞥眼看到自己手上的凤镯,问题存在就没法逃避,也许是该挑个时候跟他挑明这个破镯子还有婚约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