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一个人我是怎么也放心不下的。”听季子默说要自己回去,喜儿一下的绷紧了小脸,语气严肃。“一小女孩儿老是绷什么脸。”
季子默见喜儿绷着一张脸,有些忍不住笑了,也算是苦中作乐吧,或者说是最后一笑,之后的日子,季子默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会日日以泪洗面。
呵,这么说,倒是说的有些严重了,她再脆弱也不至于脆弱到那种地步。
但,如果要拿掉孩子,那人又是在外面有了人,日日以泪洗面不至于,再也不能开心,非常的开心起来,这还是有可能的。
“什么小女孩,我才不是小女孩。”喜儿听到季子默说自己是小女孩,老脸一红。
她的声音也拉回来季子默飘远的思绪,季子默回神,望着喜儿继续的笑起,边抬手扯了扯她有一点儿肉肉的脸:“你比我、比容易、深深可是小的多了,在我们的眼中,你可不就是一个小女孩。”“四嫂。”喜儿娇嗔。
“也不知道容易这会儿怎么样了!”
因方才无意的提到容易,季子默就有些想她,此情此景,也忍不住如此感叹一句,是,她此时说的这一句话,比起问句来,更像是感叹句。
至于叹什么?
叹她和容易的同病相怜吗?
如今,倒是还不能特别的确认。
不过,也是快了吧。
倘若,倘若真的,她也如容易一般,“捉歼在床”,她又该何去何从?如容易一般远走他乡,在流浪中治伤,最后痊愈吗?她能吗?或者说伤能痊愈吗?
容易的伤现如今痊愈了吗?又是否有遇见更好的人,或者说有重逢去找她的老六?
“哎,是啊,也不知道容易这会儿怎么样了,出去有段时间了,都没给我们送个消息回来。”
喜儿听到季子默说到容易,不免的也跟着有点伤感,想她一个女人在异国他乡过的怎么样,尤其担心她的伤,同为女人,就算没有感同身受的经历她的痛,多少的还是有点感觉,也正是这样,此刻喜儿格外的心疼季子默。
也特别担心,东窗事发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