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容易听到,惊住,下意识的寻着声源处望过去,对上严云浓深邃的眼,一时有点慌乱,忙的收回视线。“谁拿人作赌注了!兄弟几个,情面还是要顾的,赢点钱,赢点东西就行。”
“来,来,开牌。”
因为严云浓那一句话,这一方气氛有微妙的变化,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夜司彦立马的站出来缓和。
“嗯。”严云浓伸手摸了一麻将:“就是,兄弟之间拿什么人作赌注,再说,就算作,也不能是拿老婆孩子吧,都是一颗心全跟了你的,谁能从你身边拿得走,当然了,这话是有点前提的,就是你得对你老婆孩子要好,不好的话,就说不定了,容易你说是不是?”
“这个不用你说。”不待容易回答,陆景呈接了过去,他话是对着严云浓说,目光却是看着容易:“容易是我老婆,我自会疼她爱她。”
“那就好。”
“嗯。”陆景呈原本因严云浓那一句话是不爽的,谁特么的都知道他这厮肖想他老婆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后来听到他说“都是一颗心全跟了你的,谁能从你身边拿得走。”他心里欢喜了,也是明白了严云浓对他老婆是没多余的什么想法了。
必须得这样,要是还有,特么的,他们可都是孩子都有了的,他还肖想,禽兽不如,兄弟没得做了不说,他非得砍了他。
至于他后面那一句,他知他只是想要他对容易好,这一点他虽有不爽,不过作为男人,听这么一些话的肚量还是有,他没过多计较,也没有必要,他只需加倍对他身边的人好就够。
……
开牌了,东南西北四个角分别坐着夜司彦、严云浓、顾疏白,陆景呈,而其余像季子默、容易她们这些看牌的人就待在一边。
自然,季子默待在顾疏白身边,容易待在陆景呈身边,一把牌打到一半,容易袋子里面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拿出手机,将凝在陆景呈身上和牌桌上的目光移到手机屏幕上,是想看一眼是谁打过来的再接。
当看清了之后,她脸上的笑意收敛,并没有马上接起手机,她按了静音,拿着手机退到一边去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