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最大，你坐中间。”金瓶梅从包里面抽出纸巾递给唐小鹿：“最大你也先擦擦脸，你现在这样子，真就跟那女鬼有的一拼了。”

“哼。”唐小鹿重重哼一声，从金瓶梅手中拿过纸巾。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季子默稳了稳心神，状似不经意的一问。

“不知道。”唐小鹿的脸沉下去，苦笑：“走一步算一步吧，总归我现在是不可能不喜欢他的。”

“他的老婆，你看到了么？”

“没。”唐小鹿摇了下头，语气变得有些愤然：“说起这个我就生气！那天晚上他居然是抱着那个女的，且还用外套给她遮住，我愣生生的没看到一点儿，你说，你说这气人不气人！”“人家老婆，人家干嘛给你看。”金瓶梅插话进来。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就不能看。”唐小鹿理直气壮的反驳，顿了顿，她又道，这次语气有点失落：“不过，不过他应该很喜欢宠爱他的老婆。”

“为什么？”

“要是不喜欢她，那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着她，要是不喜欢她，当时他在对我们说她的时候，脸上哪能露出那样的笑容。”

“真的，默默，我那还是第一次看他露出那样暖的笑容。”说着，唐小鹿的声音越往低的走，到最后，变成了低低的哽咽哭泣声。

“小鹿，你别哭。”

心中还来不及有太多从别人嘴中听到他对她的宠的喜悦感，就因小鹿低低的哭泣声而全变成了难受，季子默拍拍唐小鹿的背，嘴里左右的只剩下这一句空洞的安慰。

……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你没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