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神医道:“尽力一试罢。”
叶右道:“黎花呢,她儿时被下过药么?”
纪神医道:“还没查出来。”
叶右点头,与他东拉西扯一会儿,最终转到方小神医身上,听着纪神医夸了小呆子几句,问道:“我听说纪神医以前有个大徒弟,也挺厉害的?”
纪神医的手一顿,看他一眼:“嗯,他很有天赋,可惜早早就去了。”
叶右道:“因为什么?”
“和你一样,情伤,喜欢的也都是男的,”纪神医叹了口气,随即教育道,“所以现在我看见你们这些年轻人有时就会想起他,这世上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偏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叶右感同身受似的也叹了一口气:“前辈您不知道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他也是被人耍了?”
纪神医道:“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对他没想法,他一时钻了牛角尖就……唉……”
“都是可怜人啊,”叶右唏嘘不已,问道,“那他喜欢的人是谁,还在世么?”
“生病,早早地也去了,”纪神医道,“他身子骨若好点,如今肯定已经名扬江湖了,现在没多少人能记得他,连我都快把他忘了,只记得他姓沈,上头还有个姐姐。”
叶右瞳孔微缩。
纪神医道:“都说外甥像舅,他姐姐若能生个儿子,也不知像不像他。”
叶右道:“或许吧。”
纪神医说话间放开手,研究一番他的“病情”,随便写了一张无关痛痒的药方,把人打发走了。
闻人恒带着师弟出来,并肩向回走,说道:“看来他大徒弟果然没死。”不然纪神医不会对他们说这么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