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是黑子,又与二十年前的事有关,他提醒的这个死人究竟是谁?
魏江越等人不清楚黑子送信的事,问道:“灯灭毒是白子搞出来的,这是白子干的?还是黑子的人故意画的?”
“我不知道,”叶右道,“但我有办法揪出白子的一个人,我们马上回少林。”
时间紧急,众人都没有多问,连忙坐上马车向少林奔去。
丁喜来六神无主,本能地跟着晓公子就走了,爬上马车坐在他身边,连闻人恒温和地瞅他好几眼都没注意。
丁喜来问道:“你们说他不会有事吧?”
叶右道:“他可与人结过仇?”
丁喜来道:“没有,我们顶多就是和人拌过嘴,没惹过大事。”
叶右道:“那就没事。”
丁喜来不安地想了想,渐渐觉得有道理,对方抓人估计是冲着盟主来的,既然有目的,应该不会随便杀人。他稍稍放了一点心,忍不住道:“太卑鄙了,竟然绑人!”
闻人恒用往日那种斯斯文文的语气,慢条斯理接话道:“他没从钟公子身上切点什么下来,已经很不错了。”
丁喜来吓得一哆嗦,惊悚地抬头看他。
闻人恒没瞅他,把师弟往身边拉了拉,拿出百草露为师弟抹药,然后将刀疤男买来的白绸弄成布条,给师弟细细缠上,余光扫见碍事的丁喜来,瞥了他一眼。
丁喜来这次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后知后觉回过味,暗道一声闻人恒若不是断袖,自己就跟着他改姓闻人!
他看看与晓公子的距离,默默向门口挪了挪,问道:“少天,外面还有地么?”
任少天与刀疤男并排坐在一起驾车,闻言回道:“没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