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暗得意,这个女人倒是说话算话,办事一点不拖拉。

听到皇帝问话,他当即跪下,“陛下,冤枉啊。”

“吴尚书所说不假,臣确实恨他。”

“自商政院设立,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

“但是正因为满朝皆知臣不喜他,臣才不会干出此事。”

安平帝细细一品,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秦宽出手,岂不是太容易暴露。

吴尚书被气的肝疼,他胸口剧烈起伏着骂道,“无耻之人。”

“敢做不敢当。”

“试问,除了你,又有谁会如此胆大包天?”

秦宽不疾不徐开口,“吴大人得罪之人可不在少数。”

“天上人间往日的客人非富即贵,大通赌坊的赌客不乏有血性男儿。”

“他们皆有可能是出手之人。”

吴尚书脸色铁青,“笑话,赌坊和妓馆被关,跟本官有何干系?”

秦宽哂笑一声,“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中有数。”

说着,他朝着安平帝一跪,“微臣恳求陛下彻查此事,还下官一个清白。”

虽然现在两家铺子还没开业,但是见到仇人被打的下不了地,也是十分痛快之事。

安平帝垂眸看着吴尚书,“爱卿可有实证?”

吴尚书咬着牙摇头,“凶手狡猾,身手极高,没有留下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