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她的身侧,将女人纤细柔软的身体揽入怀里。
馨香一下子窜入鼻息,让他一个呼吸不稳。
哑着嗓子言道,“事先说好,乖乖睡觉,不许乱动,懂?”
沈安安娇恼的翻了他一眼,“这话说的,好像我还能占你便宜似的!”
“难道不是?可是你邀请的我!”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宫泽宸脸埋入女人的颈窝,低低的笑声传了出来。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耳后。
沈安安忽然身体犹如过电了一般轻颤。
娇声警告,“说好不许乱动的啊!”
“秀色可餐,忍不住……”
“宫泽宸,你……”
“嗯?我怎么?”
“你,你太坏啦!”
沈安安从男人怀里转了个方向,仰起小脸控诉。
宫泽宸无辜的指了指她的耳朵,“是它先勾引我的。”
沈安安简直被这男人给打败了。
声儿软了软,“那我替我的耳朵道歉,行不行?”
宫泽宸勾唇,“好吧,接受道歉。”
他也知道,再继续逗她,恐怕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沈安安笑的甜美,却也不敢乱动。
秋日的暖阳照在床上,两个人相拥而眠,一室静好。
……
赵兴邦之死,处处透着诡异。
警方与家属交涉中,也遇到了很大的难题。
家属不同意解剖实践,说是赵兴邦老家的习俗,人死要留全尸。
直到现在,赵家村还保留着这个风俗。
在他们村子里,只有意外死亡的,才会火葬。
总之,事情闹的很大。
家属不签字,案子就无法彻查。
法律不外乎人情,尤其是在证据显示就是自杀的情况下,家属当然不愿意再接受一次痛苦。
调查进入僵局。
赵家人与岳家人坐在了一起。
赵兴邦出生农村,是飞出山村的金凤凰。
后身居高位,久在海川,已经很少与家乡的人有所联系。
赵家人没有了赵兴邦,便什么都不是。
能帮他们拿些主意的只有岳家。赵兴邦的老婆岳丽珍,是岳文海的姐姐。
此时的她,早已心力交瘁,哭的痛不欲生。
身边人如何劝说,也都无法缓解丧夫之痛。
对于一个一辈子相夫教子的传统女人,丈夫死了,等于天就塌了。
岳文海尽力劝解,更多的是想说服岳丽珍尸检。
“姐,事已至此,难道你要让姐夫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