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阑珊脸色微冷：“不知好歹！”

“我成全你！”

“你好好看看，自己的剑意跌了多少！”

铿锵——

她果断拔剑，一道携带着剑意的剑气，凌厉斩去。

剑意如春风化雨，润物静无声。

当敌人察觉的时候，往往剑气已经覆盖在身体上。

张玉娴见此微微摇头：“喊得那么响亮，剑意也没什么进步吧！”

“那你就看看我的吧！”

她握剑一扫。

一招看似平凡无奇的剑式，迎面扫去。

林阑珊起初不以为意：“剑意荡然无存，你还真倒退了……”

但，话未说完。

她脸色就变了。

因为，当她尝试避开这一剑时，意外发现，这看似平凡到极致的一剑，竟怎么都无法避开。

她有种天地虽大，这一式却无处不在的错觉。

那春风化雨的剑意，在密集的剑影下，当场碎裂。

紧接着，她胸前衣衫嗤啦划开数道口子。

点到即止。

只割碎了衣衫，没有伤到肌肤。

林阑珊握着剑，僵在原地，满眼都是震惊之色。

“这……这莫非是……剑意初成之境——人剑合一？”

张玉娴随手收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