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想不知道都难。
“今天是我让兴叔找你们来的,各位姐姐婶子们,我和陈东海的事儿你们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说。”
谢昭笑道:“今天来只有一件事儿,我想在向阳镇办厂,制衣厂,地址还是老地址,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回来跟着我干?”
谢昭话说完,女工们齐刷刷愣住了。
紧接着,是诡异的沉默。
啥玩意儿?
在向阳镇办制衣厂?
还让她们回来?
叶玲花艰难的挤了个笑脸出来,看向孙兆兴,“孙哥,这事儿真不是我们不愿意干,实在是,实在是……难啊!”
她们干了这么些年,虽然向阳镇和湖东县两地来回奔波麻烦,但是好歹稳定,有口饭吃。
谢昭才几岁?
办厂?
让她们回来?
简直是天方夜谭!
谢昭倒也不急。
他继续道:“各位,我知道这事儿难做决定,但是你们听我说一说。”
谢昭一字一句,将利弊分析给她们听。
“东海制衣厂这些年是怎么对你们的,我不用说,你们心里都有数,欺熟,对不对?”
谢昭一句话击中要害。
几人又沉默了。
对。
欺熟。
陈东海这人,没什么人情味儿,厂子里人一多,尤其是湖东县新招的女制衣工多起来后,矛盾就出来了。
城里人看不起乡下人。
摆着法儿的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