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宁撇着嘴道：“当然送过医院，还是玉山县的大医院，可医生根本就不敢看······”

小闵奇怪道：“为什么······”

陈默宁换了个坐姿，拿出一根鸭翅，边啃边说道：“太吓人了呗！老赖头犯病的时候，你不理他，他也不理你，一个胡言乱语，疯疯傻傻······”“你要去招惹他，他就跟疯子似的，追着跟你拼命，谁都压制不住，还咬人，你说说，他这种情况，哪个医生敢给他看······”

林熙根据症状，思索着说道：“按你说得症状，他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救了······”

陈默宁从鸭翅膀上，砍下一大块瘦肉，嚼得津津有味，纠正林熙道：“都说了，他不是有病，而是被鬼上身······”

“别的不说，他家父子四个人，两岁的小儿子先发疯，接着是九岁的二儿子，最后是13岁的大儿子，现在连老赖头也疯了······”

“发病的时间、症状，完全一模一样，而且我老爹还说，他们发病的时候，连表情和动作，甚至说得每句话，都是一模一样的······”

“你们说说，世上哪有这种怪病？分明同一只恶鬼，缠上他们一家子，找他们索命来了······”林熙顿觉好奇道：“你老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陈默宁含糊不清道：“我老爹本来也不清楚，但老癞头父子四个，已经死了三个，他老婆也在早些年，要不是接连发生怪事，惊动了他的堂弟大疤瘌，辗转找到了土佛爷，土佛爷又找到我老爹，这些都是大疤瘌告诉土佛爷的······”

林熙暗暗点头，却也发现了一个破绽，反问道：“如果真是鬼上身，老癞头的老婆怎么没事？还有力气跟外乡的野汉子跑了······”

陈默宁嘿嘿一笑：“这要说起来，还得感谢我老爹，老癞头的老婆不是本地人，而是早些年闹饥荒的时候，从福建那边逃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