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他因愤怒而亲手斩杀田彬就可得知,眼下的魏帝已再无任何比斗的心思。”
“所以说,咱们必须在这一周之内就逃离魏国,否则吉凶难料!”
“一周之内?”陈伯惊呼了一声。
说完以后,他紧张的观望了一下左右,然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皇子,您要逃离魏国?”
见姜浩点头,陈伯担忧道:“皇子,雒阳虽距我壶关边境不远,仅二百余里,但沿途关隘重重,我等一旦从雒阳消失,魏帝必雷霆震怒。”“若是被魏军堵截,那咱们……”
“正因如此,咱们才必须要尽快逃离!”
姜浩眸光坚毅的看着远方,说道:“眼下,只待王通,还有雁门那边来信了!”
站在姜浩身旁的陈伯闻言,还想说些什么。
忽然,紧闭的大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
看了一眼姜浩,在得到示意以后,陈伯连忙跑去开门。
可当他将府门开启之后,陈伯却呆傻在了原地。
“敢问,姜皇子可在?”
牵着自己的爱马,赵牧客气的对陈伯询问道。
“在……在……我家皇子在里面。”
陈伯一个激灵,连忙迎了上去,主动帮赵牧牵过战马。“有劳了。”
赵牧对陈伯拱了拱手,不见半点傲慢。
而这时,姜浩也迎了出来。
“赵将军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姜浩笑盈盈的走了上去,对赵牧道:“只是,不知赵将军来此,所为何事?”
赵牧有些为难的看了陈伯一眼,欲言又止。
陈伯连忙道:“皇子,老仆先伺候赵将军的马匹。”
说着,便牵着赵牧的爱马直奔后院赶去。
待陈伯的身影彻底消失,本还站在原地的赵牧后退了两步,不由分说的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赵牧以卑劣之法伤了姜皇子,实无言以对。”
“今,赵牧特来请罪!”
姜浩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了一抹诧异,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轻笑着上前一步,以没受伤的左手搀扶起赵牧,道:“赵将军这说的是哪里话?”
“战场对敌,本就不容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