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现在回想起来,沈文裕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问过他的功课了。

沈少哲心中极其不平衡了,不由得抱怨道:“父亲和祖母都偏心,父亲从未管过我的功课。”

杨姣月也觉得是如此,心中难免嫉妒难受。

“你父亲,到底还是偏爱冷绾歌和他的儿子!”

她呼吸越发急促,脸色涨红的厉害,一直在极力压制着胸口的翻涌。

“我和他夫妻几十载,操持家事,相夫教子,没想到还是无法在他心中占据半点位置,可你是他的亲生儿子啊,他怎么能如此厚此薄彼!”

沈少哲此刻亦是莫名的委屈难过。

他也是父亲的儿子啊,为什么父亲会这么偏心。

杨姣月继续抱怨。

“还有你祖母,自从沈少禹回来以后,是越来越看不上我们母子了,当年若不是她,我又怎么会当这个平妻,害我一辈子没得过丈夫的疼爱,这么多年和守寡有什么区别?

现在连我的儿子都要被嫌弃,都要不受待见,她冷绾歌是明媒正娶,我杨皎月也是啊,他沈少禹是嫡长子,我的儿也是嫡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