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来燕出事,我们全家都会被牵连,以后你生了孩子,有个杀人的姑姑,你的孩子都得打单身。

你何必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元君瑶直接装傻充愣,摊手道:“婆母,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

去他娘的一家人,去他娘的孩子,去他娘的损人不利己。

宋春兰这般不敢声张,很显然也是不想事情闹大,但元君瑶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

宋春兰犹如一拳打的棉花上,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这时殷三娘从厨房里出来了,手里端着刚出锅的窝窝头,脸色十分难看,一见到元君瑶,她似是有怨气,但是又不敢如从前那样了。

她当然很大怨气了,手伤了,还得洗衣服做饭伺候一大家子,伺候关在栏里的那些畜生。

宋春兰偶尔搭把手还得絮絮叨叨,张来燕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只能将怨气撒在几个孩子身上。

饭菜上桌,张花张草都饿了,刚准备吃饭呢,殷三娘就指着她们阴阳怪气地骂道:

“该死的小贱蹄子,光吃不干活,懒死你们算了,不勤快点以后嫁都嫁不出去,去婆家也得牵连父母挨骂,说没教养好。

赶紧吃,吃完死去山上割猪草,不把猪喂饱,看我收不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