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我不信，我要去找他，他不会有事的！”小九这会情绪有些失控。

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说没了。

姜向明顿时皱了起来，这也太感情用事了！对她更不喜。

疫情这么严重，她脑子里只知道寻人。人都死了，还能怎么寻？

药童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正要开口，被老太医制止：“你再去取些墨来，我要写方子。”

“是。”

姜向明将药童支开，这孩子说话向来没数，他怕他再说几句刺激她的话来。

看小九还闹着要寻人，他愈发不喜。

他同小九的师祖白凝关系一般，平时很少讲话，他总觉得白凝性子过于古怪了些。

但是架不住人家医术高明，实力在那儿，还受皇帝跟大皇子的倚重。

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事。

就是他脾气大，看诊只选择看自己想看的，不愿看的，就是求他个三天三夜他也不去。

即便如此，宫里找他看病的是只多不少，说是踏破门槛也不为过。

这小姑娘偏偏是他的徒孙。

既然是靠着白凝的关系来这，那就该好好诊治病人，不想她要去寻人。

若是失踪还好说，可秦乘风他是遇害。

虽说他之前不喜他，但他做事干脆利落，尽职尽责，事事都想得周到。之前问他各种细节时，他态度是恭恭敬敬，没有丝毫怠慢。

因此他当时心中郁气消了大半。

如今回想起来，他不胜唏嘘。

起初还以为听到的是假消息，没想到是真的，实在可惜，他还是新科状元呢。

“你先别想着寻人，看看这里有多少病人。”

姜向明觉得自己总算抓住了白凝的错处，因此不肯放人，他又说：“先去给病人诊治，你看看有多少人在排队，还不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