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同内门弟子又有什么关系?
听起来好像挺有来头。
“他也是师傅的徒弟?”
“不是,他就是个酒囊饭袋,吃喝嫖赌听说样样精通,就是医术一个学不好。”
小九被吊着胃口好奇死了,偏偏子楚师兄说了半天没一个讲到重点。
“师兄,你要是做说书去一准被人砸脑袋。”
这种人真是太招人郁闷了。
“嘿嘿,我这就说,你别着急嘛!”
子楚两手抱在胸口,悄声对小九道:“这人是师傅早几十年收养的养子,师傅从人贩子手中救下的,原本听说也是个好人。读书上进长得也不错,师傅供他去书院读书,让她以后好接手衣钵,谁知道这人去书院没多久,就逃学打架,还偷钱。”
这不是他三哥以前的德性么,不过他三哥那会儿只是好吃懒做,偷盗还是不做的。
“后来呢?”小九询问。
“后来他偷了钱去喝花酒,还跟人花楼姑娘把人打破了头,伤者家人找到医馆,师傅赔了不少银钱,还被景明药王房的王大夫嘲笑,抢走了我们不少的大主顾。”
小九:“那他变好了吗?”
“好了一段日子,后来就更厉害了,他把师傅的名贵药材一株老山参给偷换了,师傅未查验拿去送了人,那人是当时本城的县令夫人,县令夫人送给了一位五品大官的老夫人,差点没吃死人。”
小九惊骇,“那师傅怎么样?”
“给下来大牢,打了二十大板子,差点死在里头。”
感觉到了当时的凶险,小九替师傅生气。
“这个人真该死,当年就该让他死在人贩子手里!”
子楚捻捻手指,将落下来的发丝捋了捋。
“谁说不是。师傅还是太仁慈了,拿一半家业换回了半条命,将赵淳赶出去就了事了,可这个赵淳却得了失心疯似的,三五日要来闹一场。”
提起这事子楚还替师傅不值,这种人就该把他的狗爪子打断,再丢去乱葬岗。
“这人怎么这样啊!”
小九气呼呼的,锄强扶弱可是她的专职,在他眼皮子底下搞怪,还欺负她师傅,这种人必须不能让他好过。
暗暗调息注意外面的动静,赵淳没拿到银子跟小二哥揪打了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你们这儿的少东家!识相的,把钥匙给我拿出来,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见到少东家都给我老实点!”
赵淳拿手指一再戳点小二哥的胸膛,走路都走不稳,两眼吊死鬼的阴翳眼神,说着最令人不耻的狂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