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着急当面拆穿对方，而是继续不动声色的说道，“其实，就连我也不愿意相信。可事情的的确确已经发生了。”

“我现在要的不是辩解。你们三位都是有权利进去资料室的，因此，都有泄密的可能。”

“所以，请韩院长自证清白，并且拿出有力的证据。”

秦凡说话时候的态度极其霸道，这让韩方清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不过，他现在担心的倒不是该怎么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是在想到底谁才是奸细。

“接触过整本资料的人只有我和书涵。她这几天，几乎就没离开过实验室，更别说能有机会联系到外界了。”

“每次拓印也都是老杜你亲自去的，而且这些也都是有监控记录的。”

“除此之外，还能接触到那份资料的应该就没人了……不对，还有一个人！”

韩方清低声呢喃的回顾了一下整件事情。接着，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可疑的身影。

在他的提醒下，杜明也下意识将怀疑的目光放到了自己的得意门生丁立超身上。

除了教授之外，还能够接触到重要资料的人，就只有丁立超这个助手了。

当然，双方已经共事了这么多年，杜明虽然对丁立超的要求极其严苛，但还是很相信他这个人的人品的。

到这个时候，杜明依旧不太相信，“小丁，我记得上周的时候，我让你拿过一次原件。”

“当时，因为我在实验室内比较忙，是不是不小心被别人看到了？”

莫名牵扯到自己身上，丁立超此时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丝汗珠，显然有些紧张。

为了掩饰自己略显慌乱的情绪，他连连摇头，“院长，老师，这真的不是我做的。”

“每次进入资料室，都是经过院长亲自批准之后我才去的，就算是想，也完全没机会啊。”

“可能真的是有人存心想要陷害我！老师，请你们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啊。”

丁立超一副其心可见的模样，同时还不丢科研人员该有的傲骨。

这让韩方清都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多了，误会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