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韩明辰两人其实也是知道的。他们在吩咐助理送来合同之后，就开始看马广福吃瘪。

“小子，以你的年纪应该叫我一声前辈。而且，在这件事情上，我都已经作出了这么大的让步了，你别得寸进尺。”马广福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泄，咬着牙愤愤地说道。

而秦凡则是眉头一挑，“我就得寸进尺，你能拿我如何？”

“当然，我也绝对不会逼着你合作。你要是觉得不爽的话，现在就可以直接离开。甚至，你依然可以选择日后继续去打压荣景公司。”

马广福呼吸一滞，他真的很想转身就走，但是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根本不敢这样做。

这不是小打小闹的事情，事关集团未来走向的决策，容不得儿戏。

他若要是冲动之下，真的作出了错误的选择，那便等同于是自寻死路。

且不说秦凡能把自己怎么样，韩明辰和闫旭甚至都完全有可能会借此机会狠狠的打压欧雅集团。

认真思索了良久，考虑到可能造成的后果之后，马广福深深的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的心头火气，逐渐放低了姿态，“秦总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尽管提出来。”

看到对方的态度出现明显的变化，秦凡嘴角上扬。随后，他也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当即丢了过去，这是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

纸条上面的内容并不多，但马广福看到之后还是不禁瞳孔一缩。虽然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明显带着一些为难，但也不敢不答应了下来。

“行了，那就等合同到了再叫我。”合同送来还要一会功夫，秦凡打算先把角落里的那老鼠给解决了。

“秦少，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您的身份！求求你了，放我一马吧！我也叶总之间也是有合作的，恳请您能给我留一条活路吧。”

注意到秦凡正朝这边走来，曹毅第一个做出了反应。他扭动着笨拙的身体，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开始向秦凡求饶。

开玩笑，连欧雅集团的总裁在秦凡面前都没有任何的话语权，曹毅很难想象自己接下来到底会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