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市井之徒表达自己愤怒的方式。

最为真诚，直接。

他对陆阳铭的恨意，非得是这一拳砸在脸上才能够缓解。尤其是当陆阳铭那人畜无害又带着些许讥讽的笑容出现的时候。

陆阳铭依然没有动。

不过钟鸣的拳头却没有打在陆阳铭的脸上，而是穿透了他的那层影子。

陆阳铭的身影顿时消失，反而是出现在了钟鸣的身后，他依然带着那一成不变的笑容，这更是让钟鸣觉得极其恼火。

“你撕裂了这些空间，反而让我更加能够随心所欲的掌控法则。”陆阳铭说道，“破而后立，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破而后立，好一个破而后立。那这些呢？”

钟鸣像是发疯的猛兽一般嘶吼了起来。

狂乱的黑色粒子已经将陆阳铭彻底包围。

陆阳铭伸出一只手，触碰到那些黑色粒子，缓缓说道：“这些本不是你的，更不该炼化成你的。师弟，就算我不阻止你，你最后也会因为抽取其他生灵的命源而走向毁灭。”

“又来了，满口仁义道德的师兄。”钟鸣讥讽。

陆阳铭伸手感应着那些黑色粒子，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所有黑色粒子突然停止了震颤。

钟鸣皱眉，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了。

这些黑色粒子都是被炼化过后的命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