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陈康胜黄河也没看见自己的女儿在身边,他就有些纳闷,这刚刚睡下,女儿就不见了,这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出去方便了?

唉,女儿就永远保持这个心态,她不会将工桶放在屋里,这也是自己发现的,不像是原来是温婉在家的时候,那懒的都不成样子,他每天白天有的时候还要在共同里头解决,那是要自己释放它,想想那些日子啊些和按暗自摇头,终于自己可以脱离那个懒人,让沈静舒去让他琢琢磨吧!

只是陈康胜开了门,拿着油灯仔细看,却原来是舒文婉和丫鬟丫鬟坚上,还背着一个大包袱,那苏文婉冻的小脸,红彤彤的搓着手,低声道:“爹娘,你们怎么还不睡呀?这么晚了?”

说着又看向身边最的货呼的的常小旺,“你说呀,我姐姐在在哪儿啊?这么晚了,她去了哪里?外面实在是太冷了!”

苏温婉示意丫鬟秋兰将那身后背着的包袱放在床上,丫鬟退到一边,偷偷的看着这屋里的一切,心里也在想,那苏落雪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也没听到开门声啊,刚刚进来也没遇见他,难道没在这间屋子里休息?

“哎呦,女儿啊,这深更半夜的,你这是为何呀?看把你冻的这样,赶紧上娘这来让娘看看。”

郑清禾说是不想念这个女儿,但是他还是不忘自己养育了15载的苏温婉,尤其是她刚生产完的温温婉,脸上有肉比以前又好看了些,郑清禾叹气道:“唉唉唉,总说去你那看看,但是如果去了,你的亲生母亲心里会难受的,我就是忍了再忍,还好还好今天看见你我就放心了。”

苏温婉借势趴在娘的肩头,眼里含泪低声道:“娘,我也想你,你别看我以前做闹,但是还是想要让娘关心我,看见娘被落雪姐姐照顾的很好,我们程家人生活在皇宫里头,那样好,女儿就放心了。”

“只是这回乡祭祖,我就想我原来是在您身边长大的,在那个村子里长大的,那个村子里的所有人也都对我有印象,他们很认我是您的女儿,所以我一定要跟过来,那可是我的第一个故乡啊,我的所有的童年都在那里,我在那生活了15载,娘我是很想念那边的人的。”

听女儿这样说,郑清禾的眼睛也湿润了,抬手拍拍女儿的肩头,道:“唉,温婉呐,您要是这么说就是娘觉得对不住你啊,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们是受害者,以后啊,你要是过的不好了,你就上娘身边来娘养你一辈子。”

正清禾止不住流泪,旁边的程康盛见此情此景,他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苏温婉可是在自己身边生活了15载对女儿所有的记忆涌上心头,小时候自己真拿这女儿当掌上明珠看待。女儿是自己和婆娘第一个孩子,尤其喜爱,虽然那个时候家里穷,但是也让女儿吃好,再说了自己的老婆子根本就没有没说这女儿是和程家人换的,自己也把这小姑娘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对待,尤其是以后生了程大望和程小望,更是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没成想啊,这女儿却是别人家的,人家大富大贵之人是侯府的千金大小姐,唉,然后人家又知道了此事之后,顿时和程家反目成仇了,把自己告上了镇里衙门。

那个时候,程康胜的心都很凉,这些年对这个女儿全心全意的好,到最后落一个抄家流放,虽然是保住了一家人的性命,但是他觉得自己很窝囊,这样被女儿害的很惨,但是他也知道这件事不光全怪苏温婉,人家是受害者,是自己的老婆子,贪图人家侯府的荣华富贵,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侯府的亲生女儿对换。

那时候自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对老婆子很无奈,后来知道抄家流放,他才渐渐的媳妇做法有了新的认识。

亲生女儿苏落雪大度宽松,聪明伶俐,还做事果敢,关键是认自己这一家穷鬼,这就和苏温婉有了对比。

现在一家人跟着亲生女儿住在皇宫里,每天虽然都自己家生火做饭,但是他还是觉得很幸福很好,虽然有时候偶尔想念乡下的生活,但是身边有儿女,他真的很满足。

这苏温婉又突然间的出来,又给送衣服,又给送温暖的,他就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他不能这样献殷勤,无事献殷勤的人。

逃亡路上,他已经把苏温婉看的很透彻了,他不像郑清禾,老婆子有的时候他就是圣母心心泛滥,把谁都当好人。

郑清禾想,这女儿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已经认错,就别揪着以前的事不放了。

“女儿,哎呀你这大雪刨天的,你说你跟着我们回乡祭祖,已经是实属不易了,你看你还拿这么好的,这是貂皮褂子啊,真是让为娘心里高兴啊,但是我们乡下人你也知道,过惯了清贫的生活,我们在皇宫里头也一样。都不穿的华贵的衣服,因为我们知道,之所以现在过的好,就是平靠着我女儿惊人的聪明伶俐加能干才才得到的,还有皇上对我们家的隆恩,这些我们念念不忘,以后要常怀感恩的心啊。”

郑清禾这样说,苏温婉嗤之以鼻,但是她不忘这次出来的目的。

忙又抖了下,低声道:“哎,娘,看见你们生活的好,女儿就放心了,您就别管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