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和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有些惶恐的看看朱景风。
吉祥抬脚踢了踢他的屁股,提醒道:“爷让你起来。傻了!赶紧谢爷呀。”
泰和回过神来,朝朱景风叩头,“谢谢爷。”然后麻溜的站起身来。
吉祥立即上前禀道:“爷,小的去查了,阳关走水一事,是人为,负责值守的人事先被迷晕了丢在院子外。
与沁园白家所受的破坏相比,手法不大一样。白家不只是铺子被毁,伙计也有受伤。
而阳关没有人受伤,很显然,对方只想毁物,不想伤人。”
朱景风认真的听着,没有打断吉祥。
吉祥边说边看朱景风的脸色,见朱景风示意他继续说,于是接着说道:“这次阳关的事有些蹊跷,
阳关库房是堆放的物品,全是三小姐拔给王爷的那些铺子的存货。
而离阳关不远的平阳,也是三小姐铺子的库房,平阳没有任何损毁。
对了,小的打听到,昨儿下午,樊楼被一群人上门滋事,据说滋事的人冒充詹事府钱大人家钱多多。而那群人,好像是王爷豢养的死士。
小的查过去,王爷在郊外的基|地昨儿夜里被人毁了。
王爷基|地的事务,之前由荣远伯府的秦风阳负责,荣远伯举家去北地后,基|地的事务就由幕僚钟先生接手。
小的派人查遍京城,也没有寻到钟先生的人影,按说,昨夜京城出这么多事儿,钟先生今儿应该出现在晋王府的。
对了,王爷那边的人好像也在寻钟先生。”
朱景风背靠着椅子,目光落在吉祥身后的斗柜上。半晌,才幽幽的说道:“不用寻了,钟江涛可能遇害了。”
屋里的其他三人诧异的看向朱晋风。
如意忍不住问道:“爷,钟先生会被谁所害?”
朱景风摇摇头,“不知道,晋王得罪了谁,谁就可能害钟江涛,阳关的库房,不会平白无故的起火,是他惹了别人,别人才会还击。这是他活该。”
吉祥诧异的问道:“爷,阳关的库房有可能是白家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