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太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道:“对,就这么说定了。”
王氏眉头皱了又皱,她猛然发现,道理这个东西,离这些人好远。
不过,王氏还是想提醒这几位女人,不可把事闹得太大。人一辈子,除了银子外,还得顾及一下脸皮。
几个深宅妇人天天窝在府里,只顾着吃穿,脸皮要不要无所谓,可孩子们呢?从今往后,不要为人了?
王氏担忧的说道:“可是,若是这样的话,舅舅会不会怪罪老爷和四老爷?老爷刚刚升职,还是托舅舅关系。”
王氏想告诉老太太,白振明、白振新在官场,还得靠伯爷顾及......
孙氏本就眼红小二房的二老爷有功名,在衙门里有一官半职,还把老四带在身边。
自己的男人只会寻花问柳,成天不着家。
孙氏似笑非笑的说道:“二嫂不用担心,这事是母亲挑起,跟二哥和四弟没有关系。
舅舅身为礼部尚书,哪里这点道理都不懂?
说不准,经过母亲这么一闹,舅舅会想着赶紧把二哥和四弟帮扶起来。二哥跟四弟若能撑起门户了,母亲也不会上门去找舅舅闹腾了。”
秦老太太觉得孙氏说得极有道理,点头说道:“嗯,就是这个道理。
秦怀礼他想要我不闹他,他就得好好帮助明儿和新儿,最好还给宇儿找份事儿,他们都挣银子了,我自然不找他闹了。”
王氏见老太太说得理所应当,像伯府欠他们的一样!心里叹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算了,这事,等老爷忙完这阵子。让老爷自个儿来解决吧,她是无能为力了。
这些天太常寺忙皇家祭祀之事,老爷忙得脚不沾地。王氏无力的同时,格外的心痛自家老爷。
秦老太太带着几个媳妇走了好一会,荣远伯才缓过来。
秦欣扑在黄老夫人怀里哭,青烟让人寻了些冰块过来,正给秦欣冰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