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在重华宫里说说怎么了?这些年本妃过得是什么日子?难道你看不见吗?
那个贱人让他如此念念不忘,当年,若是没有你外家帮扶。凭他自己,凭他那没有一丝助力刘氏娘家,他能上到大位?他做梦!”
晋王见母妃越说越胆大,口无遮拦的什么都往外倒,紧张得脸都发白了。
这些话,那一句传出去都是死罪,母妃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晋王急急喊停贤妃,“母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贤妃见吓得脸白的儿子,冷笑道:“怎么了?这就把你吓到了?你就这么怕他,这么怕失了他的宠?”
晋王被母妃戳穿了心思,面上略带尴尬,轻咳一声坦诚的说道:“母妃这么说也没错,儿臣就算怕父皇,也没有什么丢人。
君臣父子,父皇首先是君,儿子首先是臣,然后才是父与子。
纵然是在母妃的重华宫,母妃也该谨记,隔墙有耳,母妃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荣远伯的一家老小想想,不是吗?”
贤妃向来是骄横跋扈的,就是在皇上面前,她也逞着曾经助龙之功的功劳,使几分小性子。
此时怎能容得下儿子对她的指责。
贤妃的脸上青白相交,手指着晋王,气不打一处的说道:“呵呵,你今日翅膀硬了,对吧?根本不把本妃放在眼里了?
看来真是有种赶种呀,你还没有登上那个位置,就已经给本妃脸色看,已经开始忤逆本妃了,本妃还能指望你什么?
指望有一天你登上大位后孝顺本妃?看来本妃是痴心妄想了。”
晋王没有想到母妃会如此混不吝,气得脸胀红,这都是哪跟哪?
他好意提醒两句,那里做错了?怎么就惹得母妃发如此大的火了?
晋王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怕下一句话惹起母妃更大的怨气,索性不开口了。
贤妃见儿子不说话,堵在胸口的气更盛了。
一阵阵冷笑道:“怎么不说了?被本妃说中了?你还真是周家的种,处处维护他。”
晋王见母妃越扯越乱,作揖告辞道:“臣儿已经来很久了,该回去了,母妃午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