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全是皮外伤,能自愈。
只是躁郁症好像更胜从前,甚至咬破她的唇,小口小口嘬她的血液,像是品尝人间美味。
时觅微扣好军装上的每一颗扣子,穿戴整齐后,收拾地上的药剂,离开。
她一出主舱门,发现白副官还在。
“时助,祁指挥官怎么样?”
“他只是消耗过度睡着了,”时觅微强忍身体的不是,问白副官,“可以返航吗?”
“暴动已经压制,我马上安排。”
“好。”
……
返航路上,时觅微清除主舱痕迹,战舰达到军部后,她嘱咐白副官让祁遇多睡会后,随战士一同返岗。
两个小时后,祁遇转醒。
眸色清冷,淡定自若,他只记得剿灭虫族时,讨厌的虫子自爆,液体四溅,他闻到了诱导药剂的味道。体内的血液在一瞬间逆流,躁郁感爆棚。
他速战速决,回到战舰就晕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可怎么也记不清女人的容貌。
醒来发现军装破裂,地上是他破碎的护目镜,空间萦绕他常用药剂的味道,他收起兽化反应。
主舱外,白副官还在等。
“祁指挥官,您终于醒了,您还好吗?”
“刚才,谁来过?”
“您受伤后情况不稳定,属下擅自让时助过来医治,时助说您多睡会就好了,我还不信……”
“回祁公馆。”
“是。”
……
一路上,祁遇一言不发。
他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他根据身体轻松程度推断他可能服用了药剂,并得到了安抚,是时助干的?
祁遇无比懊悔让一个女孩子成为他的军医助理。
恰好此时,祁飞白的星电到了,
“哥,你没事吧?”
“无事,二殿下不用担心。”
祁飞白对祁遇公事公办的语气早已免疫:“你吓我一跳。”
祁遇犹豫三秒,问祁飞白,
“二殿下,我有个朋友顺利度过燥郁期,如何知晓是以何种方式度过的?”
祁飞白:……祁遇也学会无中生友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你朋友这么问,是不是怀疑自己睡了某个女人?”
祁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