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卉的一侧脸颊鼓起一个圆滚滚的形状。

她问官鹤:“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葡萄味的?”

“猜的。”官鹤回答的很敷衍。

食堂离实验室的距离有些远,他们两个一边走一边尬聊着。

其实以前独处的时候周嘉卉没觉得尴尬过。

可最近总觉得只要是和官鹤独处,就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校园的柏油路边,有数不清的树,汇聚在路边形成成片的树荫。

周嘉卉的皮肤很白,可能是家族遗传的白,太阳稍微一晒就会发红。

现在的紫外线不强了,出于习惯,官鹤还是把走在太阳底下的周嘉卉拉到了树荫下。

他又问:“我的狗怎么样了?”

周嘉卉眼神闪过无奈:“你昨天不是刚来看过吗?”

官鹤勾了下唇角,笑出了声:“可能是光顾着看你了,把狗的事忘了。”

周嘉卉目光一滞。

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脸颊也发热起来。

“你不会是惦记朋友的妹妹吧?”

她也不知道脑袋抽了什么风,竟然问出了这句话。

官鹤表情很平静,将棒棒糖从嘴里咬碎,糖块在嘴里咬的嘎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