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聿像个保姆似的,又是给她擦身体,又是给她吹头发。

他倒是孜孜不倦的没什么怨言。

谁能想到,他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太子爷,能毫无怨言的伺候一个女人。

这事要是让江泽他们知道了,估计能笑他三年。

等周淮聿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宋纾念一个人裹着被子,像个蚕蛹似的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周淮聿悄悄抬眸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将空调冷风调成了热风。

果然,等他吹完头发出来的时候,宋纾念已经热的掀开被子了。

周淮聿又不动声色的调回了冷风。

他对现在的自己,无话可说。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使用这些小手段来“对付”一个女人。

关了灯后,周淮聿趁她不注意,将她压在了身下。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着。

宋纾念想推却推不动,只好又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眸子里闪着泪花求他:“我脚痛,你下去。”

他压着欲望:“我小心点。”

她却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万一你不注意给我伤的更严重了怎么办?”

“你不是跟人说我不行吗?我现在很想知道我到底——

行不行。”

他咬着牙,嗓音低哑,有些要兴师问罪的意味。

宋纾念一怔,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美眸里划过一丝心虚。

她就是想逗逗周嘉卉,她怎么跟周淮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