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好似无视发生:“外臣在。”
“内库与锦衣卫的商贸往来,就这般定了,你回南庆后,尽快理出章程就是。”太后再次提醒,毕竟这是国与国交好之事,其他的都要靠后。
“外臣明白。”范闲垂眸,可他心里不断冲击的都是当初宝儿给他一字一句分解而出的那些话。
果然啊,人教人百句无用,事教人,一次就长教训了。
范闲抬眸间,看向宝儿。
那分明事端坐他国高位,却始终稳稳端于上方的气势。
当初,宝儿是怎么自己熬过来的呢?
也是这样一次次的被现实冲击教训小学会的吗?
可那时候,他家范小宝又另一个自己护着他吗?
“太后,臣依旧觉得,此事不妥。”此时,沈重一身中衣,依旧目光坚定,生死不惧,瞧着御台。
“沈指挥使心绪激昂,不宜议政,先送他回府休养几日吧。”太后将沈重驱离朝堂。
有侍卫过来,扶住沈重双臂。
沈重不为所动,依旧坚持:“请太后三思,臣所思所想,皆是为我大齐,绝无私心啊太后!”
上杉虎冷笑:“你无私心,我等就有么?太后决定通商,莫非也有私心了?”
太后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带下去吧。”
沈重怒目瞪向上杉虎,悲呛怒喝:“贼子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