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人,我还有一事不明,想多问一句。”范闲偃旗息鼓了,沈重反而要乘胜追击。
“沈大人请讲。”
“听闻范大人文采出众,被南庆尊为诗仙下界。”
“不敢当。”“南庆素来武强文弱,范大人这股人力将来在南朝必定前途无量。”
“承你吉言。”
沈重铺垫了两三句,转而进入了正题:“既然前途似锦,封侯拜相亦是指日可待,那我就不明白了,内库商铺走私,钱财是不少,可再多银钱,也换不来这般前程,你这么做,等于把命脉交在我大齐于里,难不成,范大人真的目光短浅,要钱不要命了?”
沈重说完,看向北齐太后:“这便是臣心中所疑。”
太后也警觉起来:“范闲,莫不是…..你要弃暗投明,投奔我大齐?”
范闲心里一跳:“我并无这般打算。”
北齐太后不解:“那你这举动,可就不合常理了。”
范闲长叹一声,很有些腼腆的道:“其实,我确实有个理由,未曾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