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都好其实我这人从来不说谎，可能是因为我被关在这里太久，真的记不清那人长什么模样了。”

无视褚英子的信口开河，沈翊合上素描本，静静看着眼前的女人盯了半晌后，他问道:“你真的是被那人胁迫犯案？”

“当然了，”禇英子一脸认真的点点头：“就是他逼着我去杀的人，他说我不那样做的话，就会杀了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其实我也是受害人。”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沈翊平静的说：“每当说起你那名同伙的时候，你就像是在望着远方的情人。你爱他，并不是恐惧或仇恨。”

褚英子的眼神一瞬间有些恍惚，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她抬手掩嘴笑了笑，故意娇滴滴的说:“他把我害得这么惨，我怎么可能会爱他…...”

沈翊一下就抓住了这句话的语气，他心里带着些兴奋，因为他好似摸到了艾老师对人的那种敏锐的直觉。

面上不露声色，沈翊将那幅十二三岁时的褚英子的画像推到她眼前：“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画你十二三岁的样子吗？”

褚英子微微偏着头，打量着画像中面容青涩的自己。

“不清楚，你更喜欢年龄小的？”

沈翊完全不为所动，说实话，同顶级画师调情，褚英子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