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半,她就皱眉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小碗。
一边伺候的奴才眼珠子乱转,就是没人敢说话。
四爷扫过去一眼,也不提醒。
宝儿端详着手里的小粉瓷碗,这个胭脂釉今儿看着有些不一样呢?
“槿汐…..这套是本宫常用的那套嘛?釉彩纹路是不是不对啊?”
崔槿汐能说啥?
说,主子昨晚上您喝多了,自己把自己这套同彩的小碗给砸了?这套是备用的?
这肯定不行啊,那说是这套?那不是忽悠主子嘛?
还没等崔槿汐说话呢,一边的福禄跟小夏子同时咕咚一声跪地上了。
小夏子先开的口:“奴才有罪,昨儿给主子收拾东西的时候,奴才失手把主子最喜欢的瓷具给砸了一只。请主子责罚。”
“是奴才跟小夏子交接的没端稳,这才给砸了的,是奴才的错,奴才有罪,请主子责罚。”福禄又把这件事给圆满了一些。
宝儿眨巴着眼睛,看着跪地上的倆奴才。
怎么合计怎么不是这个味儿啊。
细细的回想了一下,这俩奴才平日里连她一根头发丝都弄不错,怎么的能砸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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