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和平年代的兵王惊讶莫名加钦佩加半信半疑地看着那个不知就里的伤疤。成才却以为自己听出了什么，怀疑地问道：“M16？外军？”

袁朗笑了：“那成世界大战了，境外的黑市上M16卖得也就比AK47差点。”

“哪个境外？就是越境作战了？什么规模的实战？”成才自己寻思着，就嘟囔了出来：“首长，那您一定杀过人。”

成才：“就是说您杀过人，对不对？”

袁朗不过神秘一笑，什么都不回答。

“你今天很少说话。为什么？”袁朗看着许三多，好像个知心大哥哥一样。同时他又看着从头至尾只喝了一杯啤酒的伍六一。

“不知道说什么。”许三多木木的说着。

袁朗不解的问着：“我让你不知道说什么？”

许三多明显被问住了，看着袁朗，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怎么办……还有，我们七连最后一个兵还在医院……我总是记得……总记得……”

他记得铁宝咬着牙，喊着让他们放弃他，而袁朗在终点背着手就那么看着。他记得铁宝就那么逼着自己，死死拉着他跟伍六一的手，压在那辆越野车上，袁朗不过是抬着下颚，好似嫌弃他们人多了。他记得救护车驶走，而袁朗若无其事把车开往另一个方向。

好像他们格外珍惜的战友像被扔掉的隔夜饭，没人还记得曾经那米饭也是喷香的，菜也是美味的。

袁朗有些无奈：“我知道你记得什么，你现在很讨厌我？”

“不是……我说不清。”许三多想说他不是这个意思，可他嘴笨，又不知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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