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利用…...

她现在越品姜小海，越觉得，这人不托底啊。

“小宝，我先下去了，书店那边还有学生呢。”丁国柱小声的跟宝儿说着。

宝儿点点头，全程没有露脸。

书店内，郑北看了一个跟宝儿同班的同学。

姜小海靠在书架便往里看。

郑北表情带着些揪心：“你身边还有没有同学吃这玩意儿？”

那男生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包，神情都带着些恍惚，喃喃的说道：“我们班，除了我….好像还有五六个呢.....”

顾一燃在一边做笔录，听到这个数字都跟着皱眉：“还有五六个？”

男孩儿点点头。

郑北缓缓吸气，眼睛看着男孩怀中的书包：“ 孩子….我听这个卖药的人说，你不是第一次买这玩意儿了啊。那你之前买的都哪儿去了？都吃完了？包里还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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