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无法、无天进了马车落座。
无天气愤是说道:“可真不凑巧,这一次来的人,偏偏是那个最讨人厌的。这样的人,大监不见也罢。”
浊清微微淡笑:“不妨,我独自去见他便是。”车帘微微一动,浊清已不见身影。不过一瞬,浊清大监便做到了魄官的对面。
钟飞盏依旧坐在那里,垂着头,仿佛后颈那里的骨头被打断了一般。
“没想到这次入天启,竟能见到大名鼎鼎的五大监之首的浊清公公。”钟飞盏抬眸看了过去。
浊清笑了笑:“都说魂官飞离和魄官飞盏是天外天无相尊使最重要的左膀右臂。见到你,本座也很高兴。”
“大监真正想见的,应该是无相尊使吧,飞可没有这样的荣幸。”钟飞盏低声道。
浊清微微抬眸,手中的念珠一颗一颗捻动着:“本座自然是想要见见无相尊使的,可单凭无相尊使,还不值得本座用这么大的力气去见。我真正想见的,是你们的皇帝陛下。”说着声音带着意味深长:“当年城下与他一见,风采灼灼让人至今难忘啊。不知陛下现在可好?”钟飞盏猛地抬头,眼中流露出一丝狠厉:“看来两位尊使告诉大监的可不少。”
浊清大监,轻笑了一下:“不必紧张,或许,我能帮你们呢。”
马车之中,无法无天二人神色凝重。
无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身形矮胖,在这逼兀的马车中坐了许久,已是浑身是汗了,他微微皱眉道:“这个太监,究竟有什么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