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此刻却四下找寻：“二爷呢？当初答应借地给我们的不是他吗，怎么没见人？”

“他去听曲儿了，对这学堂大考可没兴趣，答应你们也不过是因为柳月公子肯用一阙残谱交换。现在看来，倒是不错的买卖，能为学堂大考提供场地，我千金台就算这一日损失万儿八千两的银子，不心疼。”屠大爷说这话的时候，还用手捂着心口，一副要哭模样。

柳月不过轻笑：“屠大爷的损失，学堂的人自会在明日送来。”

屠大爷瞬间高声大笑：“痛快，敞亮！我就欣赏学堂这气度！”随后又靠回了椅子，满足的说到：“舒坦了～”

而此时，宝儿却改变以往装扮，换上了几乎甚少上身的衣衫。此时正静静的坐在软轿内。

要说今日算是她第一次公开露面，很多细节都要注意到。

四爷从开始，就盘算着今日的一切。

宝儿在听到她阿玛的解释后，欣然接受！

千金台之外，似乎大半个天启城都已经来围观了，把外面挤得水泄不通。

城防营出动了三支小队赶来，才勉强打开了一条路，供真正参加大考的人进入。

“那是贺军侯府的世子！”

“礼部尚书的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