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处,肖恩手里的木片还在铁铐上磨着,此时前段已经比较尖利了。
肖恩的手突然停下,木片被收入袖内,恢复正常神情。
同时,帘席被主启年拉开,范闲抱着宝儿站在车外,皱眉看着肖恩。双方暂时都没说话,最后还是肖恩先开口:“何事。”
范闲却眼神阴郁的笑了笑:“这几日来,给肖老前辈的饭菜里,我都下了毒。”
肖恩却漫不经心的开口:“味倒是正好。”
范闲垂眸一笑,抱着宝儿走入了监禁的马车内:“现在想想,是我太不尊重老前辈了。”
宝儿看了看车内的四周,在一处窗棱位凝住了神情。
范闲则掀开了肖恩的衣袖,伸手抚摸着胳膊上的血管位置。
肖恩好似很无趣的说着:“自今日起,不下毒了?”
范闲则不废话的伸手,从发髻里摸出一根较长的细针,针的颜色呈现出诡异的紫红色,一看就有剧毒。
宝儿在范闲靠近肖恩的时候,手中的金针就露了出来,明晃晃的让肖恩看到她的防备。